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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戏”麻将
时间:2023-11-12 03:33 点击次数:197

  胡适先生称美国的国戏是Base-ball(棒球),日本的国戏是角抵,咱中国的国戏是麻将。他曾算过一笔账,麻将打4圈牌用时约两个钟头。当年全国每天至少100万桌麻将在打,按每桌只打8圈牌计,得花费400万小时,合16.7万日!你别以为他愤慨国人虚度光阴、麻将的危害大,非也,胡博士虽不爱上桌参战,但他的兴趣在看。看庄家、对家,看出牌、和牌,看起来通宵达旦。正如坊间一个小故事说的,某君说某某与某某的麻将真“瘾”,一次从晚上打到天亮,问他怎么晓得,他说我都看到天亮嘛,怎么不知!

  曾有人说打麻将是没有文化的人干的事,知否?梁启超先生有文化没有?他有句名言:“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(麻将);只有打牌才可忘记读书。”

  近现代的文人墨客、社会名流,从慈禧太后到宋美龄,和朱德,张恨水和徐志摩,还有梅兰芳、张大千、梁启超、郑孝胥、前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,民国名媛陆小曼……虽说不上是麻将桌上的“瘾”君子,但个个都是麻将爱好者。梅校长还为打麻将专门写日记,其统计过:1956年—1957年两年间就打了85次麻将。每周一次,赢了25次,平14次,输了46次,一共输了1650元。要知道上世纪50年代的1000多元可不是小数!言情小说家张恨水先生,小说中的主人翁个个都是“麻将”高手。此君的小说《啼笑因缘》在报上边写边连载,据说一次报馆人来催稿,他正在桌上酣战,没舍得下桌,便右手写稿,左手出牌,搓麻写稿两不误,你没有听过吧?

  今年春节前夕,余重游宁波“天一阁”,里面有麻将起源地陈列馆。馆里有几副楹联,道尽这一“国戏”之精妙,这里抄录两副:

  麻将,古代称为马吊,现称为马将,亦称为麻雀牌。源于何时?无需去考,只知此游戏源于古代之博戏,宁波人陈鱼门完成了这种新游戏的整合。“天一阁”乃是国内唯一一家以麻将为主题的陈列馆。现在全国最流行的客家人说的“烂仔和”,乃是港澳地区为学得快并纯以“赌博”为主,去掉“风头”和梅兰菊竹的“花”。更使麻将很快家喻户晓老少咸宜。

  梁启超先生的人生观是:“劳作、游戏、艺术、学问”。梁先生是大学问家,余当然不敢以此自诩,但其观点我则举双手赞成。年近古稀,自叹此生没有多大能耐,但“游戏”这一幕倒也演得十分生动精彩。打麻将从来不用看,144张牌一摸便知是什么。扑克、象棋、军棋、跳棋、算盘棋、屎缸棋、剪刀石头布……精“臭”且勿论,但无一不晓,样样皆能。上世纪50年代,余刚10岁,已便晓得中发白、碰碰和、清一色,三缺一时,常被大人叫去凑数。后来因为搞公社化,饿肚子比筑方城更重要,加上斩尽杀绝麻将牌这一类“封资修”娱乐,打麻将也就和读书一样中断了十几年。

  1976年我离家来到梅县的西阳,白天为了生计要干活挣钞票,但晚上几乎都和几个朋友打麻将。说来也好玩,那时我们的“赌资”仅是用纸板剪的圆圈写上500子,方板写上100子,火柴棍代表1子,无论输赢,结束后均一笑了之,绝不赌钱,常常玩到鸡啼三遍睡五更。正是:“竹墅投闲岂以技高决赢输;方城逐鹿怎能气短论英雄”!

  1978年混进了梅城,租住三板桥刘屋,那时尚没有麻将出售。我便把塑料军棋子反过来,凭画画的“天资”,用红绿油漆画了一副麻将,和几个朋友玩了起来。不仅教会一大帮“徒弟”,也教会了老婆、孩子和左邻右舍。那时节,每天晚饭后便准时“上班”,周六有时战到天亮,也从来没有人倡言“赌”钱。

  以后近20年,外出经商踏遍青山,漫游全国。看到全国“十亿人民九亿‘赌’(打麻将),还有一亿去跳舞”之后,再回到故乡,雀友牌友叙旧筑方城,如无些许银子下注,竟然没有人愿意和你玩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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